ooc 老套的吃醋梗~
我没看过原著
就只是想要绎夏夫妇甜甜蜜蜜
婚后不久,陆家主母便有了身孕。
这可是个顶好的事儿,陆府上上下下喜气洋洋。
陆绎自是更甚,嘴角笑意绵绵,如沐春风。
要说这陆夫人,且不谈这女人都因着有孕而母凭子贵,再就是今夏本就受宠有加。
陆大人对着自家夫人可是百依百顺,叫城中一众官僚夫人艳羡得紧,都说陆夫人是御夫有术、管教有方。
其实今夏觉着这些夫人一定是道听途说,她家大人怎么可能对自己百依百顺,平日里喝个小酒都是不行的。
有了身孕以后,更是这样要不得,那样要不得。
办案子是最不准的,说是既危险又辛苦。六扇门去不成,也就在家里好好待着吧。
今夏性子活泼,天天在府里也无趣,寻了些事做。
这琴棋书画都来一遭,这几日又学着女红,一针一线绣着,是红酥手青丝千万根,丝线缝韶华。
“今日绣的什么?” 自今夏有孕后,陆绎每日散值都要早些。
“大人~ 你回来了~ ” 放下手中针线,直往门边陆绎怀里扑去,抱了个满怀。
“做什么,这样不安分,慢着些。” 今夏小脑袋埋在陆绎胸膛,嘴上虽是埋怨的话,但语气仍旧脉脉温情。
牵了今夏走到桌旁,顺势抱在腿上,一手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,又环住她的肩。
瞥了一眼桌上正绣着的荷包,上头绣着一半的翠竹。他家夫人对他真好,望着今夏的神色更是浓情蜜意。
“今日可有觉着不舒服?”
“没呢。大人不用担心我,身子骨好着呢!” 回抱陆绎的腰身,小脑袋在他胸膛蹭蹭,叫那人心头软成一团棉花。
“没事也要小心着,你若是有个什么闪失,为夫怎么办?” 换做从前,这种话是断不可能说出口的。可不知为何,遇到今夏以后,这些个话可说得愈发顺畅。
“知道啦~”
“你呀! 今日我散值,在路边见着一好玩的东西,想不想看看?” 说是好玩的东西,却不直接拿出来。大人也还学会制造惊喜了。
“当然是想的!”
叫丫鬟带进来,今夏看着面前约莫十四五的男子,又疑惑地看陆绎。
“大人……” 看不明白,扯了陆绎的衣袖,在他耳边悄悄出声 “大人说的好玩的就是这个?是让我玩男人?”
“袁今夏!” 听到此话,陆绎立马蹙眉,这人什么毛病。
看来不是,今夏松了口气。还以为大人玩得这么开。
不过这弟弟长相清秀,面如冠玉 芝兰琼华,虽比不上大人,但也算秀色可餐,俊俏得很。
“在路边看着他会些戏法,想着夫人今日无聊,遂带回府衙,给你解解闷。”
“哦~原来是这样~嘿嘿”
二人说完悄悄话,才问了边上的人。
问了夫人好,又回了话。
原来这弟弟叫观言,父母双亡,无亲无故,早些年跟着个师傅学了些手艺,才勉勉讨了生活。后来东走西奔,师傅又病故……着实是个可怜人。
今夏听着心头泛酸,眼眶红红的就要落下泪来。又觉得在外人面前哭哭啼啼不像样子,硬生生憋了回去,扯出个笑脸。
“大人说你会些戏法,给我瞧瞧。”
观言只把小绒毯一披,瞬间变出四个水碗,每个里头装着两条小金鱼,游来游去,好不快活。 还说这是年年有余,一个好彩头。
接着又变了些核桃花生小糖果,红花彩巾陶瓷盘。
今夏看亮了鹿眼,夫人高兴,陆大人就高兴。
“你往后就留在陆府,给夫人解解闷,至于银钱……这夫人满意 ,定是少不了你的。” 冷冰冰的口吻对着观言,今夏嫌他太凶,娇嗔一句。
“阿言啊,往后你就当这里是自己家,我就是你的姐姐。” 今夏确实把他当作弟弟,他身世可怜,年龄尚小,该多关心点。
“谢谢夫人……” 观言心中颇有感慨,没想到自己能进这陆府做事 ,大人和夫人都对他都如此真诚。尤其是夫人,生得跟个天仙一般,心肠也甚好。
今夏当观言是弟弟,观言自然也是当夫人是个姐姐的。
就这样,观言算是在陆府住了下来。
平日里还是做些杂事,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给今夏变戏法。
今夏先头只看,越看越稀奇。
后来想着学,学了变给大人看。
可观言说变戏法太累,夫人有孕,不可学。
今夏只当他是舍不得教她独门绝技,说他抠门。又缠着说学些简单轻松,适合有孕之人学的戏法。
观言觉着这事儿确实难。还真不是独家不独家 。
若是教了夫人这些个不入流的东西,大人不知道会如何处置,大人对他有恩,不能惹着大人烦闷。
可若是不教,这陆府上上下下都听夫人的,连大人也让着夫人,夫人不快,大人自然不快。
左右都是麻烦。
观言不答应,今夏也没办法,他只听陆绎的话。今夏便找了自家大人,陆绎吩咐观言以后都听夫人的就是。
总归还是学了这戏法。
可观言不知怎么了,大人最后还是不快。
那日陆绎依旧早早散值,长腿刚踏进院子,就看见亭子里头今夏挨着观言,两人有说有笑。
忽地,那观言手里变出一朵花儿,惹得今夏惊呼,缠着观言再教一遍。
亭子里的夫人没发现他,夫人身旁丫鬟也被观言吸引了去。
难不成他这个威风凛凛的大人,还比不过一个变戏法的小厮?
霎时陆绎蹙了眉毛,神色凌厉几分。
“阿言!快再变一次!”
“夫人,我这都变了好几次了,您怎的还没看清。”
“我! ” 今夏还欲说些辩解的话,听到陆绎的声音传来。
“咳咳!” 陆绎黑着脸打断这两人,看来以后这样的小厮是要不得的。
观言规规矩矩行了礼。
“大人~我正叫阿言教我呢!你要不要一起啊?” 今夏自是发现陆绎不悦,只当是办案倦了。
“这种东西也敢教夫人?呵,谁给你的……” 还欲说下去,胆子二字还未说出口,斜眼瞥见了观言腰上挂着个荷包,绣的正是前几日在今夏桌上看着的那个。
原本是送给自己的荷包,不过来了个变戏法的,竟连他的东西都送了去。
心中不悦更甚几分,出口便有些伤人,挨着今夏的事,他好像从来控制不住自己。
“你二人若是喜欢,天天变就是,拉我作甚。呵,看我不在的时候,怕更方便些吧!”
旁边的丫鬟大气不敢出,大人这样,可还是几月前谢霄公子来府上拜访才有的那么一回。今日是怎么了。
“大人今日不顺心了?那何苦把气撒在阿言身上,不过是个孩子。若是真气,撒我身上便是。” 别说丫鬟了,就连她也搞不清楚这陆绎发什么疯,今日谢霄又不在。
陆绎眯着眼,杀气十足,目光在定在观言身上。
不过是个小白脸,生得清秀些,没想到自己做了件引狼入室的糊涂事。虽然他陆绎相貌生得更好,但这小白脸毕竟年纪轻,今夏也有可能嫌自己老。
不然怎么才来,自己倒变得可有可无了,今夏也不黏着自己 。
最可气的是明明是自己的夫人,偏大人大人地唤自己,生分得紧,叫别人就是阿言。
还有那荷包,明明是他的,却送了这么个小白脸。
陆绎冷哼一声,转身离去。
今夏是摸不着头脑,怕吓到观言,出声宽慰。“阿言别怕,大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,你先回去吧。”
内室里的陆绎原想喝些茶水,减缓自己的怒气。可非但无用,那装茶水的茶盏都差些破碎。
今夏慢慢缓缓走到陆绎身旁,刻意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,扯了扯他衣袖。
“大人~ 你怎么了?”
陆绎不理,也不抽出衣袖,任凭今夏怎么晃也不回话。
“哎哟……肚子……肚子好疼……” 今夏突然蹙起眉头,弯着身捂着肚子。
这下陆大人可端不住了,赶紧站起来,凑到旁边问着今夏。
“夏儿怎么了?哪里疼?别吓我……” 惊慌的陆大人想开口叫丫鬟赶紧请大夫,却被今夏柔软的唇拦住了他的话。
细细的舔 -吻让陆绎的怒气慢慢消散,最后咬了一下今夏的唇瓣做个报复,惹得今夏惊呼。
“大人莫不是属狗的吧!都咬着我两次了。”
“叫你吓我,肚子疼能开玩笑吗?”
“谁让大人假清高不理我!” 今夏如今有恃无恐,什么话都敢说出来逗逗陆绎。
“你说什么?” 袁今夏胆子越来越肥了。
“嘿嘿大人方才亭子里到底怎么了?” 这件事挺重要的,得知道大人是不是病了吧。
“我的荷包你送了观言,我才是你夫君,怎么不见你叫我那么亲密。” 陆绎觉得,夫妻之间应直言不讳,若遮遮掩掩,日后生了嫌隙,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原来大人是吃醋了~” 狡黠的笑,让陆绎心虚,才发现自己是个醋坛子。
“你的荷包在这儿呢,他那个本来是给大杨的,但是大杨嫌我做得没有上官姐姐好,我就给他了。”
今夏从枕下拿起一个淡蓝色荷包,上头绣着粉色的一个“夏”字。
陆绎接过荷包,拇指抚过字,仿佛一针一线都是今夏的浓浓爱意。嘴角才勾了起来。
“那……那你为何唤他阿言,唤我大人。”
“我不是一直叫你大人吗? 若是不喜欢,我叫你阿三就是。” 今夏颇有兴致调笑陆绎,冲着他挑了眉。
“阿三?” 笑意又沉去,眉头又蹙起。
“陆~十三呀!哈哈”
小丫头不收拾不行了,将她抱起大步走至床榻,放在上面,作势就要解他的衣服。
“别~言渊哥哥……我错了,我还有孩子呢,不行!” 今夏慌了,大夫说了暂不可行 房。
“夫人以为我要做什么?嗯?” 看着今夏羞红的脸,陆绎心情大好。
嗐!原来是换件衣服啊……
后来今夏再也没见过观言,听大杨说城里新办了个彩立子,名声大得很,变戏法的头子叫什么观言,生得俊俏,戏法也厉害。
手里的糕点突然不重要了,他家大人吃醋,所以把阿言赶走了,帮他开了个彩立子,这以后看戏法还得花钱了。